• Apr 07 Fri 2006 22:32
  • three



<�業獨坐在咖啡廳裡,芸準備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走向業>

業:嗨,妳來啦,

芸:哈囉,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樣英俊瀟灑

業:呵呵呵呵,這麼久不見,妳還是一樣年輕美麗啊

芸:唷呵呵呵~

業:最近過得怎麼樣呢?

芸:忙囉,上班族嘛,開會見客戶,假日還要加班,你呢?

業:打混摸魚,浪費國家糧食囉。

芸:嗯,看來~浪費得還蠻多的。

業:唉,別這樣嘛,退伍前我已經很克制了,不然現在更慘。
業:倒是妳,身材還是保持得那麼好,還在打球嗎?

芸:飯都沒空吃了,哪有空打球啊。你想太多了。

業:忙歸忙,飯不能不吃啊,身體如果傷到了,老了就麻煩了。

芸:幹嘛,這麼關心我啊。

業:我一直都馬很關心妳。

芸:少來,早就把我忘了吧

業:哪有啊,我還常常把妳寫給我的信拿出來看呢!




芸:真的嗎?


業:是啊。


芸:還留著那些東西幹嘛呢


業:總是一段回憶吧。




業:他,最近也還好?

芸:還好。哎呀,幹嘛這麼有風度,你應該不會想聊他吧。

業:還是妳了解我,不過事情都過了這麼久,我也該練習著平心靜氣了。

業:還是,妳不想聊他。

芸:你也很了解我嘛,這麼輕易就看出我在想什麼。

業:是嗎?以前都不這麼覺得。

芸:是啊,以前怎麼都不這麼覺得。




業:妳,過得還好嗎?

芸:剛剛不是問過了。

業:不,我是想問,妳過得好嗎?

芸:(………) 我好像很久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了,讓我想一下。

業:怎麼了?生活上還是感情上有煩惱?

芸:其實,都是小事情,只是加在一起,就有些累人了。

業:慢慢來吧,多跟他商量商量,他一直是比我成熟可靠的

芸:別說了,他就是我最大的問題。

業:你們吵架了嗎?那更應該要多多溝通啦

芸:你也很煩ㄟ ,我今天不想談他行不行?




業:我只是希望看到妳過得幸福。

芸:對不起,謝謝。你真得變了,成熟多了。

業:是嗎?我也該要長大了。

芸:我們都很好奇,你那時都考上研究所了,為什麼要去當兵呢?

業:妳真的想知道?


業:我是一股作氣考上的,但我知道我當時絕對沒有心情去唸它。

芸:我不是有意要傷你的。

業:我知道,而且我沒事,當兩年兵讓我成長很多,我很珍惜這段經歷。

芸:是啊,肉也長很多呢。

業:妳沒長什麼肉,魚尾紋倒是多了幾條

芸:欠揍唷,就是那張嘴還是那麼賤。

業:哦,這嘴上功夫可是功力大增呢!這可是在軍隊中生存的基本技能呢。

芸:是哦,那多說些甜言蜜語來聽聽吧。

業:以前聽得還不夠嗎?

芸:你還敢提啊,瞧你以前那副跩樣,你以為我是為什麼想和你分手的。


<�音樂停,燈光集中,像到了另一個時空>


業:我………我不知道。
業:為什麼妳會提出分手呢?

芸: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芸:總該大概知道一些吧。

業:沒有確定的答案,而且,我一直不願仔細去想它。

芸:芳……也沒跟妳說嗎?

業:沒有,她很貼心的在我面前絕口不提起妳。

芸:你也沒問?

業:妳不是說了嗎?我很跩的。

芸:怎麼現在問了?

業:我乎然覺得,可以暫時把它當成別人的事來談。

芸:你今天問的問題都很難回答。

業:我今天都沒別的事了,妳可以慢慢想。

芸:那時候,我們一直在吵架。

業:我記得,可是不是有在改善?我還以為我們慢慢找出可以長久的相處方式了。

芸:不,我只是在忍著不說話,我們吵架的原因一直沒有解決。

業:什麼原因?

芸:你知道的吧。

業:我知道的都是一些小事啊。

芸:怎麼會是小事?那些小事讓我根本感覺不到你愛我。

業:怎麼會?我心中一直都只有妳一個人啊。

芸:你跟社團朋友在一起的時間都比我多。

業:可是,我還是得有一些興趣去追求,而且還要有其他的人際關係啊。

芸:你常說要唸書不能陪我,卻又常跟你的朋友出去玩都不在乎時間不在乎錢。

業:妳不是也很忙嗎?總是說要去圖書館的。

芸:我是真的很忙啊,你也知道我比較晚才開始修學程,要花更多的時間去趕上。

業:妳也會和妳的同學去party而不和我約會啊。

芸:那是因為我覺得和我同學在一起都比和你在一起快樂。
芸:他們還會逗我笑,我和你在一起只會吵架。

業:兩人間相處的氣氛不只是我的責任吧。

芸:你為什麼不對我好一點,芳他們的男朋友都對她們好好。

業:妳們女生為什麼總是喜歡比較?我是我,我跟他們不一樣!

芸:可是,我希望我們能很驕傲的有這個男女朋友,我也希望你會以我為榮啊。

業:妳如果真的喜歡我,又怎麼會用別人的價值觀來評斷我!

芸:我的壓力也很大啊,他們甚至問我為什麼還要和你在一起?
芸:你也真得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你在球場上認識的人比在教室認識的人還多!

業:那妳呢?不覺得妳很愛慕虛榮?我介紹給妳的東西,妳沒興趣就是沒興趣,
業:而妳同學跟妳一提就轉回來向我要,我是妳炫耀的工具嗎?

芸:你為什麼要說得這麼難聽?我朋友覺得某個東西很好,
芸:我男朋友剛好有,我不能找我男朋友幫忙嗎?

業:可以,可是妳為什麼總是要這麼在乎別人的看法,
業:妳把別人的意見都看得比我重要!

芸:那你為什麼又這麼的長不大,不管正事,每學期都在二一邊緣,
芸:這麼的不能讓人依靠!

業:在每個階段我會有些不同的事要追求啊!
業:我現在不是也考上研究所了嗎?我知道我的能力我自己在做什麼!

芸:可是我不知道啊!

業:於是妳就另外抓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芸揮業一巴掌)


<�燈光……>


芸:天哪,我們是怎麼了?為什麼到了現在還這麼幼稚還要這樣彼此傷害?

業:乖,別怕,我想,我們只是作了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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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近期所貼出最後一篇關於 communication 的文章了>





2005/08/24



在廣播中聽到一間名火鍋店老闆憤恨不平地說:

"我煮的好好的一壺咖啡,他給我加糖啦!"

我乎然想到很久以前新聞上看來的知識:

老人家因為舌上的味蕾磨損退化了,口味會變得比較重。

像是我的祖父,不只是稀飯,

連泡麵也要加進不少的砂糖。

如果一個天生感覺甜味的味蕾比較少的人進到這家店該怎麼辦呢?

加了糖店主人會不高興。不加糖呢

店老闆那完美的味道要怎麼傳達給客人呢?

或許有一天,我們走進店裡時得先秀出一張醫生證明,

上面寫著我的甜味味蕾佔了百分之多少,苦味味蕾佔了百分之多少

敏感度又各是如何。老闆才好真正的讓我們感受到"正確"的"好味道"。



上星期五去女巫店

月迷樂團的演出

台式搖滾,真誠樸實而又帶著點玩世。

雖然是美好的氣氛,有時卻不得不承認

某些聲音大得讓我的耳朵不舒服了。

我聽到的音樂跟樂手們聽見的音樂一樣嗎?

記得不久前也是在新聞上看到,

若是常常聽某個音頻的聲音超過某個分貝,

會使得耳朵對這個音頻的靈敏度降低,

那麼,會不會有可能,

樂手們原本設定的音量是薩克斯風比貝斯大兩倍

卻因為樂手們在練習中對薩克斯風的音頻漸漸不敏感

而不知不覺把薩克斯風的聲音愈放愈大?

我們聽到的音樂真的是樂手們原本想讓我們聽的音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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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4 Fri 2006 21:23
  • 死生






2006/03/23



高中時的某一天,

有個同學在袖子上別了塊麻布

我們都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也都小心奕奕維持平時的表情及語氣

只是稍微安靜一點。



忘記我是怎麼知道,

過逝的是同學的祖母。

在聊天時,我不想故意裝做沒看到

既然彼此都有想著某件事

不如就自然一點談一下那個話題吧

我問了一下他的感受,

並解釋我自己的祖父母也年事已高

我有時也會猜想自己的反應。

他說他沒有哭

說話的時候像是不知道自己該要有些什麼情緒。

我感到一些我並不孤獨的放心

因為我從來就無法體會在電視影像中所見的那些激動。



後來自己也第一次經驗了親人的過去

他是我在國三時才知道存在的祖父。

知道了有這一位祖父及其他親人後,

並沒有因此和他們有太多的接觸,

因為父親還是會顧慮著養父母的感受。



祖父過逝的消息對我來說蠻突然的

沒什麼心理準備就到了台南的郊區

因為祖父年事己高,算是壽終正寢

大家的氣氛平和而不十分哀戚

傍晚吃過飯,大家拿了椅子板凳坐在門外聊天

有說有笑。



隔天,

在馬路上搭的棚子裡

我親身參與了以往只在電視上看過的場景

身為這一代中少數的男丁

我還被擺在很前面的位置

聽著法師(禮儀師?)的經文指令

跪在一旁對前來致意的賓客答禮致謝。

我曾以為我不會有這樣的體驗

我以為當我的親人過逝時,

我已經長大到我的意見會被考慮

然後場面可以簡單許多

可以少掉許多看似不必要的"規矩"。



可是,

當事情真的發生時,

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

大家只能緊張且小心的盡量把事情做"對"

叔叔伯伯們都是聽里長說什麼就準備什麼

儀式的進行則完全由"專業人士"來主持。



賓客來之前是家屬們對亡者的紀念會。

也許因為和祖父只見過幾次面

身處在這儀式中我總有些不真實的奇異感覺

只能模糊聽著長串而快速的經文

跟隨其中的指令及一旁的輔助人員

上前,扣首,退下。

儀式平順的進行著,

主持人快速沒有起伏的語調述說亡者的生平

不知不覺中,

前一晚還在門外晚風中聊天的女眷們

已經淚流滿面

和電視中不同的是,

沒有人放聲哭出來。



忘記誰跟我說的,

在這樣的儀式中,家屬一一上前

是要給亡者看看我們過得好,

讓亡者能夠沒有牽掛的離去。

在這次經驗中,

我卻發現這樣的儀式其實也在撫慰生者

在這一個懷念的場合,本來就不需要起伏的節奏

每一個步驟,其實已經慢慢的在牽引誘導

生者蘊釀以久的情緒終於不自覺地就渲洩了出來。



有一位相識十幾年學長的父親最近過逝了,

我與學長的父親也見過好多次

這位長輩總是流露著一種豁達的學者風範

笑著看我們這群小朋友在他家的客廳吃喝玩鬧。

伯父學的是化工,卻有著傳統讀書人的形像

還以三國水滸紅樓為材料寫作了一本管理的書。



學長的家庭觀念極重,

他不只一次說過,工作第三,?第二,家人第一。

我雖然不能完全體會學長面對至親逝世的感受

卻也想像得到學長必然已在心情上承受極大的壓力。

這幾天一直想說些話,

卻發覺自己語言能力的不足,

許多感受還是難以表達,

就讓我暫以此文略表我的懷念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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